可是现在,那些条条框框终于逐渐(jiàn )从她身上(shàng )消失了,却是因为,她硬生生地剥离了自己的灵魂。
越是如此,申望津越是得寸进尺(chǐ ),仿佛要(yào )将她一起拉入深渊。
后来有一天,他午饭后到家,却忽然发现她的琴凳上多了一个小(xiǎo )男孩,与(yǔ )她并肩而坐。
哪怕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,庄依波似乎还是从前的她,可是千星知(zhī )道,不是(shì )的。
那你为什么不说话?庄珂浩说,明明来的时候都还好好的,一坐下你就又变了张(zhāng )脸,恢复(fù )从前那副模样是要给谁看?这算是给我脸色看?
生病?阮烟闻言,立刻又追问道,什(shí )么病?严(yán )重吗?
千星控制不住地咬住了自己的唇,随后猛地伸出手来紧紧抓住了庄依波,道:依波,你(nǐ )不需要这样委屈自己,你不需要什么新的人生!以前的你就很好,非常好!你根本不(bú )需要这狗(gǒu )屁的第二种人生——
不知道。庄依波淡淡笑了笑,如实回答道。
不是。庄依波却缓缓(huǎn )摇了摇头(tóu ),那个时候,我并不知道他喜欢什么,不喜欢什么,我也犯不着和他作对,我所想的(de ),就是适(shì )合自己——适合那个,和申望津在一起的庄依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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